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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舉人老爺的模樣?那個潘姑娘的事你的意思呢」?周氏依然不舍的追問道。
&個,我看就算了吧,兒子過一段還要去京城參加會試,哪裏有時間去張羅成親的事呢。要不這樣娘親,等我中了進士回來,咱們來個雙喜臨門,到那個時候你在給兒子尋一個好人家,這要不是更好一些?」陳駿德了解娘親的性子,只要是她想的事,一定得辦成,要不然她這連覺都睡不好。所以的只能退而求其次,能推一天是一天啊。
周氏一聽這也是個辦法,自己的兒子現在還是學業為重,弄那些個事來打攪於他確實不好。便應了陳駿德的意見,決定一切都等陳駿德會試之後在來定奪。
一晃陳駿德也在家中待了一個多月了,昨天晚飯的時候他就跟娘親周氏說好了,明天就要去鐵嶺衛一趟,等過年前在回來。周氏雖然心有不忍,可又哪能擋着自己兒子的路呢,也是勉強同意的了,只不過這一晚上叨嘮起來沒完,都是一些讓陳駿德多穿些衣服,注意照顧自己入秋了云云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駿德辭別了娘親,帶着人往娘子山的方向而去。自從這個兩個丫頭跟自己攤牌後,本想着能過上幸福日子的陳駿德卻發現,她們總是刻意躲避自己,避免一些能跟自己獨處的機會。就算是三個都在一起,她們兩也會各自找個理由逃之夭夭,這讓陳駿德很難理解啊。
嘿嘿,這回你們跑不了啦,都在一個車廂里,看你們這回還往哪裏躲?陳駿德看了看低着頭依舊抱着小白的魏湘兒,有看了看無所事事的程琳兒,他想了一下,決定先從程琳兒處入手。
程琳兒正想着最近的事呢,這個湘兒妹子也是,我都跟她說清楚了,我與駿德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,倒是你跟他都那樣了,要不是那天自己突然打斷,想必都成就了好事了呢。要是他有什麼想法你就滿足他就是了,何必跟自己一樣,總是躲着他呢。我躲着他是為了給你個傻丫頭製造空間,你怎麼還傻乎乎的跟着出來了呢?一次兩次還能當做是巧合,可這都一個多月了,每次都這樣看來我得找她談談了。就在這個時候,程琳兒覺得自己的腿上有些異樣,打眼一看,陳駿德的手正在那上面來回的撫摸着。本來程琳兒想打掉那隻使壞的手,可轉念一想,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,不如今天就給湘兒妹子起個頭,打個樣,省得她日後扭扭捏捏的,搞得三人都不自在。
於是程琳兒嫵媚的看着陳駿德笑了一下,慢慢的挪到陳駿德的身邊,輕輕的倚靠在他的肩膀上,雙手抱着陳駿德的脖子,對着他的耳朵吹着氣。
陳駿德哪還受得了這個,扭過頭來,輕輕的吻了一下程琳兒的小嘴,雙手搭在她的腰,深情的注視着眼前讓自己不能自已的琳兒姐。
魏湘兒偷偷地看了他二人一眼,臉上瞬間快滴出血來,心裏是一陣埋怨:這兩個人怎麼這樣啊?自己還在呢就開始摟摟抱抱起來,真是氣死個人。哎呀,看他這個色狼一臉陶醉的模樣,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。自己不能這樣孤單的坐在一旁,好像自己是外人一樣。想到這裏的魏湘兒急忙站起身來,衝到他兩人的中間,分開正在親親我我的兩個人,小嘴撅了起來說道:「你們這樣不可以的」。
陳駿德好笑的對她問道:「你來說說,這有什麼不可以啊」?
魏湘兒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來,只是一臉堅定的說道:「反正就是不可以,就不行」!
&陳駿德與程琳兒對視一眼後,齊齊的向魏湘兒身上抓去,惹得她在車裏笑個不停。
趕車的小哥聽到車裏的動靜之後,淡定從懷裏拿出來兩個棉花球,照着自己的耳朵就塞了進去,笑呵呵的繼續趕車。哼哼,還好我聰明,要不然這活可真是煎熬啊。
話不多言,幾天後陳駿德等人終於來到了娘子山。陳駿德下了車之後,慢慢的向白艷兒的房間走了過去,其實他心裏還是很忐忑的,現在義父不可能在這裏,要是這娘們發瘋對自己下手,自己可是要被瓮中捉鱉了。所以他並沒有讓其他人跟着,暗中拜託範疇,如果真的有事,一定要把那倆個丫頭安全送走,接着問範疇,自己是否可以信任他?
範疇是一個善於心計之人,以他對自家四奶奶的了解,只要是四奶奶她認了他這個侄子,那就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。所以異常堅定的買了陳駿德一個好,告訴他如果要是有事